灵筠

没啥地方写东西而写东西的瘾又犯了

【药许】卖惨

点进来看药二爷高级卖惨坐收福利

激情短打小甜饼

——

许愿老早就想把在四悔斋骗吃骗喝的药不然给撵出去了。

药家那边现在是被他和他大哥药不是拿捏的死死的,警方那边因为他有重大立功表现,又通过方队罗局的一番操作通缉令也撤了,五脉这边刘老爷子遗愿在前各家年轻的掌门人同意在后也不是不要他,所以许愿就不明白了,他药二爷窝在自己小小的四悔斋耍什么赖呢。

意欲何为啊。

心里琢磨不明白,晚上就睡不踏实,许愿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最后还是蹑手蹑脚的坐了起来准备出去透透风,他动静放的小极了,毕竟自己屋里地上还睡着一个打地铺的药不然。

许愿刚摸到床边,就着月光看见背对着他裹着严严实实的被子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的药不然抖了一下,许愿就停住了。

许掌柜的那是什么眼力,药不然这一下抖的并不像是被冻得哆嗦,许愿看了他一会儿,轻轻的试探着叫了他一声。

“药不然?”

然后就看见药不然拱了拱被子,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应他。

“大半夜你怎么不睡觉啊。”

那声音迷迷糊糊含含混混,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但许愿就是能听出来是假的,他肯定比自己还清醒。

许愿吸了吸鼻子,压下不知道从哪来的一股子心虚,又开口。

“你…”

本来是想问你是不是哪儿疼啊,但是又一想,药不然这人明面卖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他不想说,就是揪着他脖领子也审不出什么来。再者说他投靠老朝奉那一阵子刀劈斧砍的,大伤小伤也没怎么断过,至于哪处好利索了哪处还埋着病根他也不知道。更何况天凉夜深的,药不然身下就一床薄被当褥子,寒气一起来,怎么受得了。

不过问也是多余,于是话到了嘴边转了一个弯,许愿停了一下又开口。

“你上床来睡吧。”

“啊?”

药不然半撑起身体跟许愿两两相对,苍白的月光照的药不然的脸色似乎也不好。许愿把自己往里挪了挪,还拍了拍空出来的外面半张床。

“上来啊。”

许愿看药不然裹着被子挪上床,在他旁边躺下,寻思着床上虽然不比热炕头养人,但总归比地上暖和多了,等明个儿再带他去寻个医生开几副药,这么硬挺着不是办法,得让药不然好好养一养身体才行。这样想着,许愿自己也躺下了,一边琢磨这个事儿一边慢慢睡着了。

——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药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自己这床被子里来了还把自己搂在怀里睡得那叫一个踏实的许愿是一脸懵逼的。

我之前什么计划来着,好像是把他给撵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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