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筠

没啥地方写东西而写东西的瘾又犯了

(生垚)谁特么往刀上抹春药!

超甜,一发完

ooc我的,幸福是他们的

——

乔楚生真的有很多仇人,而且每一个来得都不是特别凑巧。

今天路垚要跟他姐姐回海宁了,偏偏前一晚乔楚生被迫在警局忙了一宿,天光放亮他放下手里的事,对着镜子理了理警服,揉了揉眼眶,想尽量以一个好一点的状态送路垚,可惜天不遂人愿,警局门口让人捅了一刀。

偏偏是今天,偏偏是现在!

乔楚生心里苦,他反应已经相当快了,不然这一刀非嘎他腰子上不可。刀很长,捅了个对穿,即使他再能忍也站不起来。更可怕的是,乔楚生挨过不少刀子,凭借着丰富的经验,他知道这刀上涂了毒。他强忍着吹了个口哨,把暗处帮里的兄弟们叫出来。其实乔楚生自己受过药物训练,但陌生的感觉让他一时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毒,帮里有专门研究毒药的高明医师,送帮里比送医院有用。

被抬走之前,乔楚生抓了一把阿斗,让他去码头送路垚,顺便撒个谎说他办事去了,千万别露馅。

阿斗感动了,他飞奔到码头看到路顾问和他姐姐正站在一起,白小姐已经到了,应该是在都等探长。乔楚生着实是所托非人,因为诚实大汉卢阿斗他就不会撒谎,红着眼睛吭吭唧唧的说了一大堆,一个字都没进路垚耳朵里。

“阿斗啊,乔探长不在,我这个顾问应该是最大的吧,我还没卸任呢,你就敢骗我?”

今天的路顾问有点子不一样,气场好强,阿斗懵懵的抬头看了看,好家伙,面前的人他一个也惹不起,不说实话可能面临着当场畅游黄浦江的危险。

探长啊探长你干嘛派我来啊😭

可怜的阿斗只好实话实说,但探长最后是被他们帮里人带走了,具体人在哪儿他就真的不知道了。还好白小姐也在场呢,俩人看了一眼,纷纷撒丫子就跑,一阵风过去之后,阿斗的耳边只剩下路顾问姐姐的高跟鞋的声音了。

听说乔楚生挨了一刀的时候,路垚着急但还不是慌乱,能一刀直接刺中乔楚生要害,那得是什么绝世高手,但一听白幼宁说没去医院去了帮里肯定是刀上涂了毒,这时候路垚才慌了,毕竟致命毒素那么多,随便来点都能要人命。

两个人急急忙忙冲到帮里的医堂,门口一只汪汪叫的大狗都被路垚忽略了,俩人一路跑了进去了,正看到一盆血水从屋里端出来。止血工作已经做完了,但乔楚生的意识还不是很清醒,医师和路垚简单交流了一下,都没找到那种化学物能导致这样的状态,呼吸急促,体表发热,肾上腺素激增,意识模糊,但现在还没死。

医师和路垚磨叽的时候,白老大和路淼也到了,白老大说传他的意思去请医师的师父出山,路淼说实在不行送医院她也可以帮忙联系专家会诊。

白幼宁听了半天,大家商量来商量去讨论的都是一些恐怖且致死的毒,可能是她脑洞本来就比较大,小说画本子看的也比较多,她怎么觉得她哥这现象……

“我哥他,中的不会是春药吧?”

一语惊醒一屋子人,大家都愣了,再联想到乔楚生如果避之不及,那被嘎应该是腰子,不禁头上都开始冒汗。

往刀上抹春药,再嘎人家腰子,夺笋呐。

损到令人咂舌。

医师说这玩意只能放血了,路垚不同意。

六子刚才插不上嘴,现在看大家都愣了,在门口小心的问,要不要叫个干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路垚给否了。

可人不能这么扔着啊,憋坏了烧傻了怎么办啊。

路垚看着床上难得脆弱的乔楚生,舔了舔嘴唇。他想起来前几天他假装喝醉插科打诨抱着乔楚生不撒手想把生米煮成熟饭来对抗家里,然后就被乔楚生那一通清醒且现实的令人闹心的发言给泼了一盆冷水。

天意啊乔楚生。

路淼看着路垚的架势,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父亲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而且你也要想好乔探长同不同意。”

哦不,现在是我主宰的世界。

看路垚不回答,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只顾着拿眼神打量乔楚生,好像庖丁在看牛一样,路淼就知道,完蛋,这破弟弟黑化了。

白老大倒是没啥不乐意的,招呼着所有人退出去,有人自愿献身救他儿子他有什么不乐意的,只有白幼宁走之前对着路垚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老乔,有人跟我说,你是男人中的男人,现在该你证明给我看了。”

路垚的手从上到下,从胸肌腹肌到大腿,胸肌腹肌腿毛今天他路三土都要拥有且霸占!

这场情事,对路垚来说,完全是个挑战。乔楚生是个神志不清的,什么都得他自己来不说,还得小心着乔楚生的伤。

腰疼,X疼😣

乔楚生神志不清,可能只当做了一场春梦,此刻退了烧,沉沉的睡过去了。

“吃饱喝足”的路垚褪去了黑化垚的气场,扶着腰走出去,整个院子都没人,这伙人退出去得还挺远。第一个看到路垚出来了的是六子,这彪形大汉不知道什么叫羞,手脚麻利的搬了椅子过来,连连说着嫂子辛苦了,倒是把路垚说得满脸通红。

这都主动献身生米煮成熟饭了,这弟弟也带不回去了,路淼只能自己回去,嘱咐弟弟过年的时候带着人回家看看。

“姐你同意了!”

“我同不同意不重要,关键是大过年的,爸总不至于把你俩打死。”

哦,合着他姐只是友情提示他卡一下过年的bug。

毒一祛,乔楚生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看到路垚的时候还恍恍惚惚的,他的神智告诉他路垚已经走了,而他没能去送路垚,在警局门口中了一刀,还中了毒,做了一场旖旎的梦。

“怎么,以为做了场春梦啊?”

路垚把头靠在他手上,乔楚生才惊觉一切都是真的,那个在他身上笨拙起伏的三土并不是梦里的幻觉。他居然这么委屈了他的三土,就这么昏昏沉沉的让三土自己献了身。

“你可得补偿我,知不知道!”

刚刚过去的高烧让乔楚生说不出话来,只能点头,在心里发誓,别说补偿,命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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