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筠

没啥地方写东西而写东西的瘾又犯了

【药许】醉酒

激情短打小甜饼

——

许愿觉得自己错了,真的错了。他单知道黄烟烟喝醉了会满床打滚要“毛毛”,但他没想到药不然也这样。

这是什么五脉嫡系传人的通用技能吗?难不成我喝多了也这样?许愿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

此刻的药不然特别不老实,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就是不肯消停睡觉,酒精的麻醉让他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哼哼唧唧还意外的带一份小奶音。他不老实的扒拉扒拉坐在床边的许愿,被沉思中断的许愿瞪了一眼,于是悻悻的缩了回去,埋头在被子里偷偷观察许愿,眼神混沌中还带着一丝狡黠。

许愿看他缩回去了,也不跟他计较,趁着他这功夫还算老实,过去扒了他的外套扔在一边,可药不然过于老实了,双臂高高举起来等着许愿给他脱里面的高领衫。许愿让他整得一愣,然后看他憋着嘴撒娇。

“热…”

那个吊儿郎当内心荒凉的药二爷呢?许愿无语了,把他衣服从腰上掀起来,一点点卷上去。

药不然在药家是小少爷,到了老朝奉手下那魔头也没有屈着他,对生活水平有着极高要求的这位爷向来是有钱没处花,把自己养的那叫一个白白嫩嫩,哪怕被通缉的时候也要大摇大摆出来喝杯咖啡提高一下生活质量,所以药不然跟其他的那种糙汉子不一样,哪怕是疤痕在他身上也温柔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伤到最后都只剩下一道白印,显示着这个位置曾经或深或浅的被切开过。

想到这个人是几次死里逃生才能有今天坐在自己面前撒酒疯的机会,许愿的目光沉了下来。可高领衫才给药不然脱到一半,药不然胳膊举累了,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声,许愿反应过来,一把把衣服给他拽掉了,连带着药不然的发型也没了,让他乱糟糟的顶在头上。

衣服脱掉了就舒服很多,药不然砸吧几下嘴,看起来是想睡了,眼神里带着无数个小问号看着许愿,许愿也低头看着他,于是药不然迟钝的顺着许愿的目光看向自己,然后挂啦一下拽过被子把自己挡了个严严实实。

这把许愿给逗乐了,难不成药不然真的还没有他开放呢,但是又听药不然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

“呜…不疼…别看…”

这把许愿的一颗心给弄得又沉了下来,坐在床边本来想走的他此刻却有点站不起来,药不然舔了舔嘴唇又冲他嘿嘿的笑了,大手一伸愣是把许愿给拽了上来。

这孙子劲儿真大…

一番天翻地覆过了之后,许愿清楚的想起自己可不是药不然的对手,如果药不然想对他图谋不轨,此刻又有了酒后乱性的不正当理由,这家伙岂不是要为所欲为。他想起来赶紧走,但是药不然不依不饶的抓着他,两只爪子钳制的死死的,掰都掰不开。

“抱…”

抱你大爷!

许愿翻了个白眼,心里寻思着药不然你知不知道你此刻的行为非常不药不然!但是药不然哪管那些,他顺势而为欺身而上,把许愿抱的那叫一个严严实实,一副谁也抢不走的架势。

“抱…”

“你这不是已经抱上了吗!!”

“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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